呆呆小说>都市小说>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第 67 章 第 67 章
  丁颜回到家后,把房子的事跟田秀芝说了:“娘,房子我看了,一共有两间,我觉得一间就够了,所以跟她说了租一间,一个月是4块钱的房租,水电另算,那儿地段不错,周围都是家属院。”

  “娘不懂这些,你做主就行了。”

  “娘要没意见的话,明儿个我就去跟他先签个协议,顾婶子说那人说了,就是先把协议给签了,啥时候铺子开张了再开始收钱。”

  “那感情好,我刚还在想着,现在就把房子租下来,要白白给他俩月的钱,多亏啊。”

  “那我明天去跟他把协议签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陈瑞偷偷的把小纸盒塞到了兜里,到家的时候,没看到丁颜,便问田秀芝:“颜颜呢?”

  “带着小宝去菜地摘辣椒了。”

  陈瑞听说丁颜不在家,松了一口气,然后去了西屋,想着把东西放哪里顺手还安全,看来看去,好象只有放到衣柜里最安全,起码不会被大宝和小宝翻出来。

  陈瑞从纸盒子里拿出两个,然后把纸盒子放到了衣柜的最里面,上面还用自己的内衣盖住了。

  拿出来的那两个,他打算压到褥子下面。

  走到床边,刚掀开褥子,就听到丁颜的声音:“你找啥?”

  陈瑞吓得赶紧放下了褥子,然后又若无其事道:“不找啥,你不是带小宝去菜地摘辣椒了?”

  丁颜拧着眉:“肚子疼,回来了。”

  “怎么突然肚子疼了?”

  丁颜:“亲戚来了。”

  陈瑞半天才反应过来丁颜这个“亲戚”是谁。

  现在还没有卫生巾,田秀芝给她做了几条月经带,来大姨妈的时候用。

  丁颜有疼经的毛病,特别是来大姨妈的头两天,肚子疼的厉害。

  上辈子她肚子疼的时候,她奶总是安慰她,说结婚了就好了,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痛经跟结婚有啥关系。

  当然了,上辈子她也没机会亲身实践一下到底有没有关系。

  不过,她现在用的可是原主的身体,原主孩子都生俩了,不还一样肚子疼?

  还是说她把自己原来的体质也带过了?

  肚子疼,就算是田秀芝做的饭菜再可口,丁颜也没了胃口,晚饭就喝了一碗米粥就去床上歇着了。

  陈瑞给她灌了个热水袋,看她捂在了肚子上,然后又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多喝热水。”

  丁颜:“……”然后噗哧一声笑了,陈瑞莫名其妙:“咋了?”

  丁颜忍住笑:“没啥。”

  陈瑞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本书:“我给你读书吧。”转移一下注意力,说不定疼痛的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

  “啥书?”

  “小灵通漫游未来”

  丁颜:“……”这好象还是她给大宝和小宝买的。

  “行,读吧。”

  小宝从外面跑进来:“我也要听。”

  丁颜招呼他:“上来,叫娘搂着。”

  小宝麻利的爬到了床上,然后钻到了丁颜的怀里。

  陈瑞:“好好听,不许闹你娘。”

  小宝连连点头:“小宝最乖,不闹娘。”

  陈瑞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读书,读的时候努力带出感情,就是跟他的气质明显不搭,丁颜听得直想笑,不过还是有点作用的,反正是没多大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丁颜肚子疼也就两天,第三天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她就去了县里。

  前一天丁颜就叫陈瑞给顾成全媳妇捎了话,说是今天过去签协议,所以丁颜到顾成全家的时候,房东代理人已经在顾成全家等着她了。

  房东代理人叫吴家英,是个40多岁的妇女,梳着齐耳短发,穿衣打扮干净清爽,多么不性子也爽朗。

  “实话跟你说,我那亲戚也不贪图这点租金,就是想找个人帮着照看一下屋子,他别的也没啥要求,就一点,别给他霍霍脏就行,要租多长时间,也叫你们定,他年岁大了,以后就在儿子家养老了,你们就是租上十年二十年,也行。”

  丁颜想了想:“吴嫂子,那我们先租上5年。”

  吴家英:“行。”

  丁颜就跟吴家英签了一份协议,协议上写明租期5年,租金是4块钱一个月,后期随物价再调整。

  协议一式两份,丁颜和吴家英在上面签了字,然后一人一份。

  吴家英很快就把丁颜要租的那间腾空了,丁颜又去百货楼买了4个玉饰,用符篆加持后埋在了房子的4个角。

  这间房子先用符篆温养一段时间,等到铺子开张的时候,定会财源滚滚来。

  陈瑞刚到局里就接到了刘局长的电话:“你嫂子生病了,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局里你多照看点。”

  陈瑞:“严重吗?”

  刘局长叹了一口气:“老生病,算了,不说了,我挂了。”

  陈瑞想了想,觉得还是跟丁颜一块儿过去看看。

  刘局长人品官品都不错,对原主也有提携之恩,陈瑞不想看到他家里有什么变故。

  陈瑞回家后跟丁颜商量,丁颜:“行,明儿个我们以探病的名义去他家里看看。”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陈瑞和丁颜去了县里,先去百货楼里买了些礼物,然后便去了刘局长家。

  刘局长家在市委家属院,第一排最东边一个小院子。

  丁颜留意了下周围的环境,心里有了数。

  还没进刘局长家的门,就听到院子里“啪”的一声响,象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一时之间,丁颜和陈瑞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想了想,陈瑞还是上前去敲了敲门,不大功夫,院门开了,刘局长看到是陈瑞和丁颜,愣了愣。

  丁颜:“我听陈瑞说嫂子身体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嫂子。”

  刘局长脸上有些尴尬:“她是有点不大好。”

  说着,把两人迎进了院子里。

  丁颜和陈瑞进屋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个摔碎的玻璃杯,还没来得及收拾,满地的玻璃碎屑。

  胡亚洁看到丁颜和陈瑞来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因为长久休息不好,胡亚洁脸色憔悴,眼睛周围的皮肤都成了黑青色。

  刘局长去拿扫帚把地上的玻璃渣子扫走了,胡亚洁要去给他俩倒水,丁颜拦住了她:“嫂子:“来的有点冒昧,也是听说嫂子身体不大好,所以过来看看,嫂子,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叫我试试?”

  胡亚洁和刘局长都愣住了:“你还会看病?”

  “会一点。”

  虽然胡亚洁和刘局长都不信丁颜会看病,不过既然她开了口,总不好驳她的面子,胡亚洁便在丁颜身边坐下了,怕丁颜一会儿看不出名堂觉得没面子,还提前给丁颜找台阶下:“我这是老毛病了,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我也认命了,就是害了老刘。”

  刘局长:“又说这话,你没听人家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能一天两天就能好的。”

  丁颜:“嫂子是不是总觉得心情烦躁,然后睡觉不踏实,经常做噩梦?”

  丁颜这么问,刘局长和胡亚洁也不意外,毕竟刘局长跟陈瑞提过胡亚洁的症状。

  胡亚洁就点了点头。

  丁颜:“嫂子,我给你推推后背,你看看效果咋样。”

  丁颜说着,示意胡亚洁背对自己,然后推拿胡亚洁的后背。

  推拿是假,画符是真,手指舞动,一张静心符便没入了胡亚洁的后背。

  胡亚洁刚才还是昏昏沉沉的,这会儿一下子就觉得神清气爽,一进堵在心口的那口闷气好象也一下子消失了。

  胡亚洁惊喜道:“还真管用,我这会儿觉得脑子也不昏沉了,心口也不堵了。”

  丁颜笑道:“管用就行。”

  刘局长都要惊呆了,心说丁颜啥时候学了这一手绝活?!

  刘局长:“你是不是按的哪个穴道,要方便的话,你教教我,回头我给她多按按。”

  丁颜:“刘局长,不是我不教你,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刚才说是给嫂子推拿,其实是骗你的。”

  刘局长和胡亚洁都愣了。

  丁颜:“我刚才其实是在嫂子后背上画了个静心符,我主要是怕你和嫂子不信符篆这一说,所以才撒了个谎。”

  现在见了效,在事实跟前,不由刘局长和胡亚洁不信。

  刘局长都惊呆了:“你说是在她后背上画了个啥?”

  陈瑞:“符篆,静心符。”

  刘局长登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胡亚洁倒是比刘局长接受的快:“我早就跟他说过,叫他找个看事儿的人过来看看,他非不信,还说我是搞封建迷信,现在信了吧?”

  刘局长还是觉得有点魔幻:“你意思是你嫂子撞邪了?”

  丁颜:“也不是撞邪,就是你们住的这个院子,有煞气。”

  刘局长和胡亚洁脸上就是一白:“什么是煞气?”

  丁颜想着两人肯定是往阴邪上面想了,便宽慰他俩说:“煞不是阴邪物,很容易化解的,至于这煞是哪儿来的,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丁颜领着刘局长和胡亚洁到了院子外面,指着前面的两幢楼房说道:“前面那两幢楼,挨的特别近,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空隙,这在风水学上叫天斩煞,意思是这两座楼就好象是被一把大斧一劈为二一样。”

  刘局长和胡亚洁看了看,还确实,以前没留意过,今天丁颜这么一提醒,他们再看过去,还真象是有一把大斧从天而降,把大楼一劈为二。

  丁颜:“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两座楼是这两年才建起来的吧。”

  胡亚洁点头:“确实是前年才建起来的,你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我也是从两年前才开始觉得心情烦躁,然后睡眠也开始变差了。”

  丁颜:“你家这里,不光有天斩煞,还有光煞,就是这两座楼上的玻璃窗,有太阳光的时候,会把光反射到你家里来,这就形成了光煞,光煞也是对身体不好的。”

  刘局长还是不大信丁颜的话:“照你这样说,凡是在院子里住的,都应该会受到影响,可事实是只有你嫂子身体不大好,我一点儿事没有。”

  丁颜问胡亚洁:“嫂子的身体,以前是不是就不大好?”

  胡亚洁点头道:“确实从小身体就不大好,体弱。”

  丁颜:“那就对了,煞气影响人,也是先捡软的捏,嫂子身体本就不大好,再加上女人体质偏阴,所以煞气对嫂子的影响要大一些,不过时间长了,可就不光光是影响到嫂子了。”

  胡亚洁:“老刘这段时间也确实是有点烦躁,还老是有点小灾小难的,切菜切到手,转个身都能被椅子绊倒,我还以为是我老发脾气,影响到他了。”

  刘局长不吭声了,因为胡亚洁说的都是事实。

  胡亚洁急急道:“刚你说这煞气能化解?总不是让他们把那两座楼拆了吧?”

  刘局长:“要不搬到公安局家属院?”

  刚说完这个提议,自己就把自己否决了:“那也不行,咱们搬走了,这院子还是会有人住进来,那不是要害了人家。”

  丁颜笑了:“不用搬,这天斩煞虽然凶险,不过好在这煞气形成时间不长,不难破解。”

  丁颜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钱,正是顾德华以前胳膊上戴的那枚鬼钱。

  天斩煞要比光煞凶险,一般的符篆不容易压制住,即使暂时能压制住,时间长了,符篆的效力没那么强了,天斩煞占了上风,煞气会比刚才更厉害。

  这枚鬼钱,丁颜已经用符篆炼制过,已经是一个简单的法器,用它来压制天斩煞再合适不过。

  也可以理解为是以毒攻毒。

  刘局长和胡亚洁看丁颜拿出的这枚古钱跟别的古钱不一样,好奇地问她:“这钱咋跟别的古钱不一样?”别的古钱都是外圆内方,这枚古钱却是内外都是方的,而且古钱上面还刻有他们一个字都看不懂的文字。

  丁颜怕吓着他俩,没敢跟他们说这是鬼钱,含糊道:“这是专门用来镇邪化煞的,所以跟别的古钱不一样,嫂子,家里有红绳吗?”

  胡亚洁:“有。”

  说完进卧室拿了一截红头绳出来:“这还是妞妞上次回来的时候留下来的。”

  胡亚洁说完又后怕道:“幸好妞妞不经常在这儿住,要不然,妞妞那么小,怕是比我还要承不住。”

  妞妞是她的小孙女,她儿子媳妇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也幸好是不经常回来,要不然,那么小的孩子……想想就后怕。

  丁颜把那枚鬼钱用红绳系住了,然后又让刘局长找了个钉子,在堂屋门头上钉了个钉子,然后把那枚鬼钱挂了上去。

  “这古钱挂上去以后,不要动它,我再给你们一张静心符,放到你们睡觉的床头,什么时间看符纸上的朱砂变淡了,那就没什么事了,符篆也可以扔掉了。”

  丁颜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事先画好的,已经叠成三角状的静心符给了胡亚洁。

  胡亚洁现在对丁颜就没有不信的:“我这就去放到床头,丁颜你过来给我看看放哪儿最合适。”

  刘局长到现在还是觉得跟做梦似的,趁丁颜跟着胡亚洁去卧室了,把陈瑞拉到一边,小声道:“你媳妇啥时候学的这一手?”

  陈瑞:“一直都会,以前只不过是才不外露。”

  刘局长:“……”他咋就那么不信呢?

  困扰了整整两年的毛病一下子好了,胡亚洁这会儿只觉得整个人轻快得象是能飞起来,把丁颜按坐到了沙发上:“今天中午你说什么都不能走,我去买菜,叫你尝尝我的厨艺。”

  丁颜笑道:“那我们就客气了。”奇快妏敩

  胡亚洁:“你要跟我客气,我跟你急。”

  胡亚洁其实是个爽朗的性子,只不过这两年受煞气的影响,脾气暴躁,一点儿小事就能让她暴跳如雷,现在煞气被压制住了,丁颜又给她施了静心符,她原来爽朗的性子就又回来了,提上菜篮子就去买菜了,不大功夫,就提了满满一篮子菜回来了,另一只手还拿了只大活鸡。

  “刚在路边,看到有个老乡进城卖鸡,说是才养了一年的小公鸡,正是好吃的时候,我就买了,今儿个中午咱们吃家婆鸡,老刘,你去烧热水,然后把这鸡给宰了。”

  丁颜和陈瑞要去帮忙,胡亚洁却是说什么都不让他俩干,打开电视让他俩看电视。

  电视现在还是稀罕物,胡亚洁也是托她在省城工作的哥才搬回来一台14寸的小黑白,院子里竖了根长竿子,上面的天线接收信号,也就收俩台。

  胡亚洁乒乒乓乓一阵忙活,中午的时候,桌上就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肉,鸡,鱼都全了。

  刘局长还把自己珍藏了几年的一瓶茅台拿了出来,4个人说笑着吃到下午快两点才散了。

  丁颜和陈瑞回家的时候,胡亚洁把一个红纸包塞给了丁颜:“你别不要,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不能让你帮忙。”

  丁颜打开红纸包,从里面抽出10块钱,然后又把红纸包封好塞给了胡亚洁:“一张就够了。”

  胡亚洁:“这不行……”

  丁颜笑道:“我不跟嫂子见外,所以才不请自来,如果嫂子非要给我钱,那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胡亚洁只好把钱收了回去:“那你以后多跟陈瑞过来玩。”

  “好。”

  丁颜和陈瑞回家了,刘局长收拾好厨房,见胡亚洁打扫家里的卫生。

  这两年胡亚洁精神不好,对家里的事都不咋上心,家里确实有点乱,现在她精神好了,就有心情把家里打扫一下。

  刘局长在沙发上坐下了,看胡亚洁生龙活虎的,怀疑道:“这是不是一种心理暗示?”

  胡亚洁:“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现在就有种感觉,今天夜里,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说完又感叹道:“丁颜刚开始说给我看的时候,我还当她是在笑话我,谁知道人家是有真本事,这也幸亏是她主动过来给我看,要不然,谁会往这什么天斩煞光煞上面想。”

  刘局长想起来,前不久陈瑞倒是跟他提过,说让丁颜过来看看,他还说陈瑞思想不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了脸。

  不过丁颜摆弄的这些,到底有没有效,还是要看今天晚上,胡亚洁能不能睡个安稳觉。

  天说黑就黑了,两人吃过晚饭,去外面散了会儿步,然后回来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要是以往,胡亚洁往床上一躺,就跟烙大饼似的,反来复去,一整夜睡不了两三个小时,就睡的学两三小时还一直做噩梦。

  可今天,胡亚洁躺到床上,没超过5分钟就睡着了,而且听呼吸,还睡的挺香。

  这下刘局长信了,陈瑞媳妇,确实是有本事啊。

  不过他的三观也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胡亚洁睡了个好觉,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徐县窑村,王忠卫一家却一夜没敢合眼。

  王忠卫跟他媳妇结婚3年了,结婚后两人就分开单过,住在村子的最东头,基本上数是村子的最外围,周围没几户人家。

  因为穷,屋子都是用土坯垒的,也没围院墙,反正家里穷的叮当响,也不怕有小偷偷东西。

  趁着天色还有点亮的时候,俩人吃了晚饭,天黑下来后就摸黑进屋睡觉了,省灯油。

  两人摸黑进了被窝,这时候也就才晚上8点多钟,就是进被窝了也睡不着,王忠卫吃晚饭的时候喝了点烧酒,这会儿酒劲上头,就想跟媳妇那个,媳妇推开了他:“还差两天才一个月。”

  王忠卫不满道:“又不是差20天,咱加把劲,早点再怀一个,省得村里人笑话我是绝户头。”

  一想到前头俩生的都是丫头片子,王忠卫媳妇也觉得怪对不住王忠卫的,就由着王忠卫了。

  哪成想刚入主题,就听到有人敲门。

  王忠卫箭在弦上,这时候被人打断,他就很不高兴,大声问了一句:“谁呀?!”

  却没人回他,然后就是很长时间都再没动静。

  王忠卫以为敲门的人走了,正想跟媳妇继续,哪成想又是敲门,听着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在敲,啪啪啪,咚咚咚。

  王忠卫更不高兴了,喊道:“谁呀这是,大半夜的不睡觉,有啥事明儿个再说。”

  不管他咋喊,外面就是没人应声。

  王忠卫骂骂咧咧的下了床,趿拉着鞋子就想去开门,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见,耽误他的好事。

  自己住了3年的家,就是不点灯,他也能摸到门,手都摸到了门闩上,敲门声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外面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爹,娘,开门呀。”

  声音听上去虽然很稚嫩,可是很冰,很凉。

  王忠卫的酒劲儿一下子被吓醒了,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爹,娘,是我呀,我跟妹妹。”

  王忠卫腿一软,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大年夜了,明天后天都会有红包掉落恭贺各位小可爱新年快乐!

  至于你们关心的陈局长的忄生福生活,很快,马上安排上,哈哈哈。感谢在2021020921:20:472021021021:33: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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