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小说>都市小说>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第 47 章 第 47 章
  小宝哒哒的从外面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娘,看电影。”

  田秀芝:“我都给忘了,你大哥说今儿晚上放映队来村上放电影,咱们早点吃饭,吃过饭都去看电影。”

  村里娱乐活动少,所以每次镇上的放映队来放电影,村里都是比过年都热闹,不光本村的看,附近几个村的也都会跑过来看,放映场地上人山人海的,去的晚了,别说正面了,就是背面,都没地儿站。

  所以只要有放映队过来,都是早早的吃好饭,然后搬个小板凳去占地方。

  田秀芝也赶紧做饭,大宝还在一边儿催:“奶,你快点,一会儿就没地方了。”

  陈瑞:“嫌慢你自己做。”

  大宝哧溜一下跑了,跑到小宝跟前,小声跟小宝说道:“小宝,我先去占地儿,一会儿奶做好饭,你给我带过去俩馒头,多夹点菜。”

  说完,拎着俩小板凳就跑了,田秀芝在后面喊都没喊住。

  因为怕误了看电影,晚饭做的简单,就煮了一锅面疙瘩汤,馒头给热了热,然后炒了一个茄子,凉拌了一盘萝卜丝。

  吃过饭,丁颜去收拾碗筷,田秀芝不让她收:“放这儿我洗,你跟瑞子,带着小宝去看电影,给大宝捎俩馒头过去,菜我都夹好了,再捎一茶缸水过去,省得俩小子渴了要水喝。”

  小宝早就等不急了,拉着丁颜就往外走:“看电影。”

  丁颜:“娘还没给你哥拿馒头……”

  陈瑞已经一手馒头,一手大茶缸的过来了:“都拿了,走吧。”

  丁颜只好冲田秀芝喊了一声:“娘,那我们去了。”

  田秀芝:“去吧,一会儿娘收拾好了也过去。”

  电影是在村东头的打麦场上放,丁颜他们过去的时候,银幕已经架起来了,放映员正调试设备。

  银幕前已经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孩子。

  丁颜还没找到大宝,大宝已经先看到了他们,挥着胳膊喊:“娘,我在这儿。”

  丁颜他们仨挤了过去,大宝先从陈瑞手里抓过去一个大馒头啃了一口:“饿死我了。”

  这边坐的都是小孩,丁颜便对大宝说道:“你跟小宝在这儿看,娘跟爹在外边,看好小宝。”

  大宝嘴里吃着馒头,含糊不清地嗯嗯着。

  陈瑞把手里的大茶缸也给了大宝:“端好别洒人身上。”

  把东西都给了大宝,俩人这才又挤了出来。

  银幕正面都是人,挤的都站不住。

  陈瑞:“去背面站着吧,这边太挤,那边人少一点。”

  丁颜还没在背面看过电影,一时来了兴致:“行。”

  两人去了银幕背面,背面的人要稍微少一些,基本上都是大人,也有在正面没占到好位置的孩子,跑到了背面来占位置。

  电影很快就开始放映了,先是按惯例放了一段科教短片,讲咋种麦子,没人对这个感兴趣,于是大人该说话的说话,孩子则打闹成一团。

  科教短片也就10来分钟,然后很快正片上映,是那部很有名的电影第二次握手。

  因为他们是在银幕背面,质感就有点差,而且人物的动作都是反的,看着有点滑稽还别扭,不过这不影响站背面的人也看的津津有味,毕竟乡下就这么个娱乐活动,还是差不多一个月才能看一回。

  丁颜觉得新鲜,倒也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电影的名字,陈瑞就一下子想起了他和丁颜上辈子的那次握手,他们两家是世交,住的还是隔壁邻居,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不过却很少在一块儿玩,后来因为各自选的路不一样,长大后就更是很少见面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在他陷入险境的时候,丁颜就跟从天而降的仙女似的,突然出现在了他眼前,向他伸出右手:“我是丁颜。”

  这个巨大的惊喜把他冲的有点懵,傻愣愣的站那儿看着丁颜,还是旁边的助手提醒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握住了丁颜伸过来的手,那是他俩第一次的握手,也是他宵想了很多年的握手……

  后面噗哧一声笑,丁颜回头一看,后面站着俩妇女,年龄大点的那个叫李爱菊,年轻的那个叫丁新玲。

  丁新玲娘家也是高家寨的,跟丁颜还是没出五服的本家,俩人年纪也差不多大,几乎是前后脚的嫁到了陈家湾。

  两家是隔壁邻居,不过两家关系处的并不好,丁新玲娘跟丁母,一个尖酸,一个刻薄,针尖对麦芒,要能处好关系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李爱菊和丁新玲就站在丁颜后面,看到陈瑞也不看电影,时不时的扭头看丁颜,觉得好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又开陈瑞的玩笑:“瑞子,我看你今儿个不是来看电影来了,是来看丁颜来了,你说你俩这一个被窝,都睡了七八年了,咋还没看够,在家看不说,还专门跑到这放电影的地儿看,是不是这儿能多看出点花样来?”

  农村妇女,尤其是稍微上点年纪的妇女,说话都爱带那么点荤,这还是顾忌着陈瑞是个局长,李爱菊说的还含蓄了点,饶是这样,周围站着的妇女听了也都笑了起来。

  “人家两口子恩爱。”

  “人丁颜长的俊,瑞子可不就看不够。”

  “可不是,被窝里看一个样,看电影的时候看又是一个样。”

  “感情这么好,回头再生个小三儿。”

  丁颜:“……”

  都对着丁颜和陈瑞开着善意的玩笑,只有丁新玲哼了一声,然后阴阳怪气道:“咱可没法跟人丁颜比,咱们成天土里刨食,风吹日晒的,脸早早的就成了枯树皮,哪象人家丁颜,也不用下地干活,还成天往脸上倒饬这膏那膏的,可不就招人待见。”

  这是变着花样的说丁颜懒,还爱打扮!

  丁新玲跟原主是前后脚嫁到陈家湾,丁新玲嫁的男人叫陈新军,跟陈瑞年龄也差不多。

  原主刚嫁过来的时候,陈瑞在外面当兵,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因为这个,丁新玲暗地里没少笑话原主守活寡。

  后来陈瑞转业回来,进了公安局,原主疑神疑鬼,家里局里的没少闹腾,这里面,也有丁新玲的功劳,没少在原主跟前煽风点火,原主那个猪脑子,分不出是非好坏,丁新玲煽风点火她就信,跟陈瑞是越闹越凶。

  结果现在陈瑞升了局长,丁颜成了天师,两口子也不闹腾了,日子是越过越好,远远把她甩到了后面,丁新玲眼气,说的话也是酸不溜丢的。

  丁颜眨眨眼:“你说我抹的那些雪花膏啊,那都是我家瑞子给我买的,买一瓶又一瓶,我不用,就只能扔,一盒最少都十来块呢,抹脸上总比扔了强是吧,你别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经常抹脸,这脸色就是比不抹强,新玲姐,回头你也买几瓶试试。”

  丁新玲气得差点吐血:她家就是土里饱食的,一年也挣不来百十块钱,哪有闲钱买这个膏那个膏的。

  丁新玲酸溜溜道:“我可没那个福气,拿钱不当钱,都抹到脸上去。”

  丁颜叹了一口气,同情道:“也是啊,你家确实没那个条件,毕竟一盒雪花膏,最便宜的也好几块呢,要粜百来斤小麦才能买到呢。”

  丁新玲:“……”她好想打死丁颜!

  丁新玲吸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颜颜,昨儿个我去看我娘,看到你大姐回去了,后来就听你大姐一直哭,哭的怪可怜的,听着象是她把钱给你娘翻盖屋子使了,她男人因为这个非要跟她离婚,你知道这事儿不?”

  丁颜又叹了一口气:“我还真没听我大姐提过,她那人,你也知道,就是好面子,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心里再苦,表面上也不带出来,别说,这一点你跟我大姐还真有点象,就说你吧,昨儿个夜里被新军哥打成那样,今天个还得跟没事人一样跟人说笑,说起来,都不容易。”

  陈新军脾气不好,稍不如意就动手,丁新玲没少挨他的打,这事儿村里都知道,不过丁新玲这人好面子,打的再狠,她也从不往外带,村里人都知道她的脾气,在她跟前也都不提她经常挨陈新军打的事。

  丁颜今天就一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丁新玲登时气急败坏:“……世上哪个男人不打媳妇……”

  丁颜挺起胸膛,骄傲道:“那我家瑞子就不舍得打我,自打我嫁给他,他就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

  陈瑞还真没动过原主一根手指头,就算是被原主气得能吐血,他也没想过打原主,这一点,村里人也都知道。

  丁新玲:这电影是没法看了!

  丁新玲:“……看个电影也不清静,不看了不看了。”

  说完,气哼哼地挤出去走了。

  丁颜很无辜道:“爱菊嫂子,新玲姐咋突然生气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也没瞎说啊。”

  李爱菊:你就是说的实话她才生气!

  “她小心眼,你别搭理她。”

  丁颜很无奈道:“这年头,都听不得实话了,其实还有一句实话,我都还没敢跟她说呢。”

  李爱菊好奇道:“啥实话?”

  “我这不是会看相嘛,刚才我就扫了新玲姐一眼,看到她印堂稍微有点泛黑,也不是浓黑,就是稍微有点黑,这说明她可能要倒霉,那我就给算了算,然后正想提醒她一声,结果她竟然说走就走了。”

  站着的几个妇女一听,都来了兴趣,纷纷问丁颜:“新玲她要倒啥霉?”

  “走屎运。”

  几个妇女听的一脸懵:“走屎运是啥?”

  丁颜慢吞吞道:“也不是倒啥大霉,就是会掉到茅缸里。”

  当地人的厕所,基本上都是在厕所的地上挖一个坑,坑里放一个大缸,缸上架两块木板,方便的时候就站在木板上方便,缸里的东西攒的多了,掏出来积成肥,然后给庄稼施肥。

  攒粪肥的这种缸,基本上都是一米多高,小孩子掉进去可能会有危险,大人掉进去顶多一身屎尿,淹是淹不死。

  不过,这黑天半夜的突然掉到茅缸里,然后一身屎尿的从里面爬出来,光想想就……

  不知是谁噗哧一声笑了,然后就是一片低低的笑声,心里也都说丁新玲活该,人家丁颜也没招你惹你,你非要去招惹人家,这下好了,吃到苦头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一个天师了。

  陈瑞也是忍俊不禁,丁新玲是个女人,他一个男人,不好与女人斗嘴皮,不过他也知道,以丁颜的性子,吃不了亏,不光不吃亏,还能把人给气死。

  果然,把丁新玲气得吐血不说,最后还得到茅缸里扑通扑通,那酸爽……

  再说丁新玲,一路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她家离打麦场不远,在家里吆喝一嗓子,打麦场上都能听到那种距离。

  家里人都去看电影了,家里黑灯瞎火的。

  丁新玲正想拿钥匙开堂屋的门,突然觉得有点内急,就想着先去趟厕所。

  她也没拿手电筒,在这里住了七八年了,就是闭着眼,也不耽误她方便。

  她摸着黑去了厕所,然后熟门熟路的就踩上了茅缸上的那两块木板,扒了裤子就蹲下来了,刚蹲下,就憋不住放了一个屁。

  她晚上煮了些红薯,没管住嘴多吃了几块,红薯胀气,容易放屁,又响又臭,她也没在意,反正这会儿左右没人,再说了,管天管地,谁还能管人拉屎放屁!

  可是她没想到,人不管天不管,可她脚下那两块木板管,屁声还余音袅袅呢,脚下的木板就咔嚓一声,裂成了四半,事过突然,她又没防备,扑通一下就掉到了茅缸里。

  打麦场上的人正在看电影,就听到从陈新军家传来一声尖叫,陈新军站在最外围,听到尖叫声,以为是出了啥事,撒腿就往家里跑,原本正跟他说话的几个爷们儿,也跟着他跑了过去。

  跟陈新军一块儿跑过去的有几个拿着手电筒,到陈新军家拿手电筒一照,正好照到丁新玲从厕所里跑出来,满身满脸的秽物,臭不可闻。

  “这是咋了,掉茅缸里了?”

  “看着就是掉茅缸里了。”

  “哎哟喂,这要洗巴干净,可不容易。”

  ……

  在同村爷们儿跟前丢了面子的陈新军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扬起胳膊就想动手,结果刚走到丁新玲跟前,就被熏得差点吐出来,而且丁新玲一身的秽物,就是打,也没个下手的地方。

  陈新军指着丁新玲就骂:“你可真有本事,上个茅房都能掉到茅缸里,你这么喜欢茅缸,回头就住到茅缸里别出来了。”

  丁新玲本来就怕陈新军,被骂了也不敢还嘴,呜呜的哭。

  陈新军:“你还有脸哭!”

  跟着他一块儿来的赶紧劝他:“先别说别的了,还是赶紧烧点水,叫她好好洗洗吧,要不然,一会儿这院子里就没法下脚了。”

  陈新军骂骂咧咧的去厨房烧水去了,跟着他来的几个爷们儿,也都赶紧走了,不走干啥,等熏吗?他们可没这嗜好。

  田秀芝收拾好家里,也出去看电影。

  去之前问陈忠和,陈忠和要在家里备课,不跟她一块儿去,田秀芝出来后看陆春梅还在家,就叫上陆春梅跟她一块儿去看电影。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去打麦场,走到陈新军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不少人从陈新军家出来了,田秀芝就拉住一个人问道:“新军家咋了?”

  那人刚才就憋不住的想笑,田秀芝这么一问,他一下笑出来了:“新军媳妇掉茅缸里了。”

  田秀芝:“……”那么一个人,竟然掉到茅缸里了,这可是陈家湾的头一份。

  “她人没事吧?”

  “人没事,就是味儿有点儿冲头。”

  说完,跟其他几人吃吃笑着走了,田秀芝心说那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冲头!

  掉茅缸里不是光彩的事,田秀芝跟陆春梅也没有进去,继续看电影去了,到了打麦场,找到了丁颜和陈瑞。

  有一个妇女笑着问她:“婶子,你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啥稀罕事?”

  田秀芝:“就听说新军媳妇掉到茅缸里了,估计是乏的很了没看清板子。”

  几个妇女一听,登时就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心里还在想,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丁颜!

  田秀芝见自己一说,周围的人都在笑,就碰了碰丁颜,小声问丁颜:“咋我一说话他们都在笑?”

  丁颜:“娘,他们不是笑你,是笑我新玲姐,那么大一人,竟然能掉到茅缸里,可不是要笑死人。”

  田秀芝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她也是倒霉,哪儿不掉,掉到茅缸里。”

  电影连着放了两部,都放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10点了。

  放完了一帮孩子还不舍得走,围着放映机看稀罕,直到放映员把放映机装到箱子里了,银幕也收起来了,一帮孩子才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大宝大一点,虽说早就哈欠连天,可好歹还能自己走回家,小宝就不行了,看放映机的时候还精神抖擞的,放映员一走,人就困得睁不开眼了,走路都能睡着,陈瑞刚抱起他,他往陈瑞情里一趴,就睡着了。

  回去的时候,路过陈新军家门口,还是臭气熏天。

  刚进家门,田秀芝就把小宝给接了过去:“你爹想小宝了,叫他跟我们睡吧,天儿不早了,你们也赶紧洗洗睡吧。”

  说完,抱着小宝就回了堂屋。

  丁颜现在也习惯了,不习惯也得习惯,她总不能跟老太太抢孩子吧。

  俩人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上床睡觉。

  陈瑞问丁颜:“大姐他们俩真要离婚?”

  丁颜打了个哈欠:“离就离吧,大姐命里有这道坎。”

  陈瑞便没再往下问:“睡吧,被窝暖热了。”

  丁颜钻进被窝,热烘烘的很是舒服,舒服得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心说其实有个人暖着被窝也不错。

  第二天起来,刚吃过早饭,丁芬就来了:“咱娘叫我过来叫你。”

  丁颜:“啊,啥事?”

  “路上我跟你说。”

  说着拉着丁颜就走,丁颜只得跟田秀芝说了一声,然后便被丁芬给拉走了。

  等出了村,丁芬才跟丁颜说道:“大姐夫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大姐离婚,把大姐都给赶出来了,娘不愿意,叫人给我捎信儿,叫俩咱都过去,说是要去大姐夫家要个说法,你说她还能要个啥说法,人家一句你贪眛女婿钱就把她嘴给堵死了,我本来不想过来叫你,可又怕咱娘犯糊涂,亲自跑过来叫你,嘴里再乱嚷嚷一气,那你在陈家湾,可是要丢人丢大发了,咱俩过去看看,走个过场就行了,反正你也说过,这是大姐要过的坎,过了这个坎,她就醒了。”

  丁芬一路絮叨着,脚下却没停,两人20来分钟就到了高家寨。

  离的还老远呢,就听到丁母扯着嗓门在那儿嚷嚷,丁芬撇了撇嘴:“咱娘还差个大喇叭。”

  丁颜:“噗。”

  两人进了院子,就看到丁母在院子里跳脚,没看到丁芳,估计是在屋里。

  丁母看到丁芬和丁颜来了,更来劲儿了:“就等你俩来呢,你大姐夫太不象话了,不就是使他俩钱嘛,就不要你大姐了,你大姐嫁给他这么多年,给他生儿育女,家里家外的操持,眼见着孩子大了,你大姐也能轻松点了,他说不要就不要了,他这是欺负你们没爹,没人给你大姐撑腰,没爹咋了,没爹还有娘,还有兄弟,还有俩妹妹!”

  丁母说着,拎起个棍子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一看,二闺女和三闺女都没跟上来,急道:“你俩咋回事,咋都不动?”

  丁芬:“我不去,丢人。”

  丁母气道:“是去给你大姐讨个公道,咋就丢人了?!”

  丁芬:“你做那事就不地道,还问人家讨公道,我张不了那个口。”

  丁母气得抡起棍子就要来打丁芬,丁芬也不躲:“给你打给你打,打残废了,美丽爹也不要我了,到时候把我送回来,正好你伺候我。”

  丁母手里的棍子哪还敢落下去,气得棍子一下扔到了地上:“白养你们这么大了,一个个指望不上。”

  丁芬凉凉道:“闺女指望不上,你不还有儿子嘛,小杰跑哪儿去了,叫小杰跟你去。”

  丁母:“他才多大个人,过去了万一叫人给打了咋办?”

  丁芬:“儿子你怕叫人家打,闺女就不怕了?”

  丁母:“……我不跟你说话。”

  说完,气哼哼的坐下了,刚坐下,突然眼睛一亮:“老三,你不是会法术吗,你给你大姐夫一家使个法术治治那一家子,叫他们过来给我赔个不起,然后再把你大姐给接走。”

  丁颜:“我还能使法术叫他把他们家的钱都给你。”

  丁母眼睛登时眼睛更亮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给钱就算了,只要给我赔个不起,再把你大姐接走就行了。”

  丁颜:“娘,就是有一点,这得拿小杰的福运换,你要愿意换的话,我现在就开始作法。”

  丁母一听立马慌了:“那可不成,你把小运福运换走了,他还咋给咱丁家光宗耀祖?”

  丁颜:“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丁母总觉得不对劲,可她不懂法术,也不知道丁颜说的是真还是假,啐了一口:“你就学你二姐蒙我吧。”

  丁芳从屋里出来了,两眼哭的肿成了一条缝:“娘,你就别为难她俩了,我这个家散了,总不能叫她俩的家也都散了,他要离婚,我就跟他离了就是了,你年纪也大了,我回来正好伺候你。”奇快妏敩

  丁芬:“……”

  丁颜:“……”

  丁母不知道想到了啥,一个人琢磨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离就离,回来娘养你。”

  丁芬:“……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丁母:“滚滚滚,往后我就只当没你们这俩闺女。”

  丁芬站起来拉起丁颜就走:“颜颜,没咱俩啥事了,咱俩该滚了。”

  说着拉着丁颜就走了,丁母在后面嚷嚷:“以后别进我这个家门。”

  丁芬:“那感情好,往前小杰结婚,我还能省笔钱。”

  丁母追在后面喊:“小杰结婚你敢不来,我打断你的腿!”

  丁芬冷笑了一声:“听到没,谁都没她儿子重要,可她儿子呢,有点事,躲的比谁都远,就这还指望她儿子。”

  丁颜:“这不大姐回来了,儿子指望不上,不还有大闺女?”

  “也是,欸你说娘咋突然就改口同意大姐离婚了?”

  丁颜笑了笑:“娘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丁芬一听有点被吓住:“不会把大姐给卖了吧,她可是咱大姐,咱可不能真的一点不管。”

  丁颜:“知道,你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丁芬噗哧一声笑了,亲呢地戳了戳丁颜的额头:“你个半仙。”

  丁颜跟丁芬在路口分了手,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坐着个穿着军装的英挺的年轻人,石大娘在跟田秀芝说话。

  这年轻人就是石大娘前不久提了干的三儿子陈铭。

  陈铭看到丁颜回来了,站起来跟丁颜打招呼:“二嫂。”

  “铭子啥时候回来的?”

  石大娘:“刚回来,说好久不见你娘他们了,所以回到家就过来了。”

  田秀芝:“还提了那么多东西,你说孩子大老远的带回来了,你们自个儿吃就行了,还拿过来。”

  石大娘:“这是铭子的心意,也不值啥钱,你们可别嫌弃。”

  丁颜知道石大娘带陈铭过来,是想叫自己给陈铭相面,她便留意了一下陈铭的面相,面相不错,虽不会大富大贵,但一辈子倒也是顺风顺水。

  “石大娘,铭子的面相不错,你就等着享他的福吧。”

  石大娘听了,登时眉开眼笑,“借你吉言了。”

  丁颜从屋里拿了个符篆出来,递给陈铭:“这个贴身装好,轻易不要离身,能保你平安。”

  陈铭:“……”

  他刚回来他娘就拉他过来,他原本以为是陈瑞在家,他打小就是陈瑞的跟屁虫,几年不见了,也想见见陈瑞,所以就跟着他娘过来了,结果过来竟是给他相面,还给他符篆!

  二嫂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二哥都不管?

  碍着丁颜的面子,陈铭也没好意思多说啥,接过符篆,还礼貌的向丁颜道了谢。

  他一个男人,跟丁颜她们也没啥话说,略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石大娘没走,跟田秀芝说请戏班子的事。

  陈铭提了干,这是大喜事,家里就想着请个戏班子过来热闹热闹,这也是村里的规矩,结婚了或是家里添丁了,家里又有闲钱的,都会请个戏班子过来唱大戏,钱多的就唱三天,没那么多钱的就唱一天。

  戏班子自然也不是剧团那种的,就是民间自己组织的戏班子,只要拿得出钱,他们都会过来唱。

  陈铭原本不同意这么张扬,不过没拗过他爹娘,也只好同意了。

  三天后,一个戏台子就在打麦场上搭起来了,唱一天,上午,下午,晚上三场。

  请戏班子的热闹程度不亚于放电影,又正是农闲时候,整个白天都是人山人海,家有小娃娃的,还会请戏班子的人给画个妆乐呵乐呵。

  晚上还有最后一场,周围不少村子的人都过来听戏。

  陈家湾南边有个慈周寨,离陈家湾有二里地,听说陈家湾有戏,大晚上的都结伴过来听戏。

  其中一个叫周旺水的,也跟着一群人过来听戏,走到半路,突然肚子疼,憋不住了,就叫一块儿来的人先走,他去路边方便一下,然后再跟上去。

  一块儿来的人也没在意,觉得他又不是头一回走这条路,闭着眼也能摸到陈家湾,就先走了。

  周旺水看路边有个小斜坡,就过去蹲下方便,方便完提上裤子到路上一看,路上一个人影都没了,他嘴里嘀咕了一句,说这帮孙子走的还真快,也没有多想,赶紧小跑着往前撵,心说等一会儿见了那帮孙子,非骂他们不可,走那么快干啥。

  天黑,他也没拿手电筒,就跟着感觉一直走,走着走着,远远的,就看到前边有一片很是亮堂,隐隐约约的,看着是个戏台子,上面好象还有唱戏的在走来走去,隐隐的好象还听到了锣鼓响。

  他就赶紧朝着那片光亮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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