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和经纪人王姐相对而坐。
虽然做节目的时候嘴硬的要死。
但回到自己家里，花花立马变了个人似的。
抱着一瓶啤酒，瘫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花花，你不能这样，要振作起来啊！”
王姐在一旁劝导着。
“...王姐，你别哄我开心了，我现在振作有什么用？”
“那些傻x观众，听不懂我的歌。”
“节目组的其他人，都站在白如霜那边。”
“我tm拿了个第七，公司那边连问也不问。”
“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放弃了啊！”
他说一句就喝一口酒。
说到伤心处，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你别这样，我们还有翻盘机会的...”
虽然王虹看着他这没志气的样子也感到非常丧气。
但毕竟她俩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花花要是被公司放弃了，她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怎么翻！已经这样了你告诉我怎么翻！”
“我...”王虹呆了呆。
是啊，经过今晚的同台竞技，她也清楚自家这位爷跟白如霜的实力存在质的差距。
实力说话的舞台，自己跑上去被人打脸。
现在人被架在空里。
怎么翻？
“对了！人搞不过，我们可以从作品下手啊！”
她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白如霜今天晚上唱的是一首名不见经传的网络歌曲。”
“而且她当时说的那番话，几乎将她跟创作者捆绑在了一起。”
“而如果这首歌是抄袭的，那她的声誉必然受到极大影响...”
“这就是你的办法？”花花有些失望，“可是那首歌明显不是什么抄袭作品。”
“那又怎么样？三人成虎，只要说的人够多，公众会相信就够了！”
“这...能行吗？”
“绝对可以的！这件事我去办，你就放心吧！”
王虹斩钉截铁道。
已经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候，不行也得行了。
.....................
第一期《歌手》结束后的这一夜，注定漫长而不平静。
在某些人的操纵下，无数水军黑粉涌入p站，点开顾唐的作品，开始忙忙碌碌的写评论，刷弹幕。
而与此同时，白如霜的公寓里。
一个小小的身影，光着小脚丫从二楼走下来，悄悄推开了顾唐的卧室门。
“这就是师兄的卧室吗？”白馨儿猫猫祟祟地进入房间，“好香啊，全是师兄的味道！”
“咦，这是什么？”
小姑娘一眼就注意到书桌上静静放着的稿纸。
“哇，又是一首新歌...《水星记》？好奇怪的名字。”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借着窗外的月光，白馨儿看了一遍歌词。
“好悲伤的一首歌啊...这是师兄为谁而写的呢？”
“难道，在他的心里，也有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吗？”
小萝莉细品歌词里的味道，立刻就感到一种巨大的共鸣。
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下鼻子。
“谁？”
顾唐瞬间进入清醒状态，睁开双眼，看向桌前那个小小身影。
“馨儿？”m.qikuaiwx.cOm
看清楚来人之后，他有点懵逼。
小姑娘这是要干嘛，夜袭？
倒是...有点符合她做事的风格呢。
“哎嘿嘿，被师兄发现了呢。”
白馨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香舌。
“别卖萌，说吧，大半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唐没好气地翻身坐起，打开房间灯。
“嘿嘿，瞒不过师兄呢。”
白馨儿的jiojo在自己雪白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很紧张的样子。
“那个...我上次跟师兄你说的那句话，能不能作废呀。”
“作废？”顾唐好奇地看向她，“你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退赛什么的，我想来想去，果然还是没办法轻易放弃...”
“当然没问题，”顾唐点点头，“你现在风头正盛，突然退赛不光会影响你的前途，对节目组其他人也会有影响。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的。”
“那，师兄你还会帮我准备下一场要唱的歌，对不对？”
“当然。”
“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
白馨儿一下子高兴起来。
“就这点事？”
“对啊。”
“那好，”顾唐想起晚上刚刚答应白如霜的事情，“刚好我也有事情找你说。”
“不过在此之前，你先去客厅等我吧，我穿个衣服就过去。”
“要是被你姐发现这么晚你出现在我房里，我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顾唐开玩笑道。
......
十分钟后。
“馨儿，我可以有话直说吗？”
穿戴整齐的顾唐走出卧室，在白馨儿对面坐下。
少女点头。
“那好，我想跟你聊聊最近的事情。”
“你对我有好感，这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对吧？”
“嗯。”
虽然有些羞涩，但少女还是点了点头。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白馨儿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师兄的双眼。
“...不需要吗？呃，这个不是重点。”
顾唐感到一丝头疼。
差点被小姑娘带偏了。
他可不是来辩论哲学问题的。
“其实我能理解，毕竟谁没有年轻过呢？”
顾唐将话题拉回来，“我以前也曾经有过，把一些似是而非的感情当做喜欢的时期...”
“真的吗？我不信。”
“是不是真的也不重要，”
顾唐的头愈发疼了，小姑娘还真不好对付。
“重要的是你还小，还不懂什么叫感情，你不能因为一些...错觉，就把自己交出去，这是对你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你明白吗？”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真正原因吗？”
白馨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睛里闪着某种光芒。
像火。
“什么？”
“我是说，师兄你是因为不相信我真的喜欢你，所以不肯接受我，对吗？”
“呃...不全是。其实我...”
“你拿我当妹妹，我知道。”
“对，所以...”
“但是那天晚上你没有推开我，而且...”
白馨儿顿了顿，平静地继续说道：“而且要是你真的打心眼里只拿我当妹妹，你的身体不会有反应的。”
顾唐没想到认真起来的小姑娘如此牙尖嘴利。
头痛的感觉愈发强烈，他无奈地揉了揉头发，苦笑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那种...只是欲望罢了，不代表我也爱你，你不能...”
“但至少代表了一种可能性，不是吗？”白馨儿再度打断他，“爱和欲是分不开的，没有欲就没有爱。”
“或者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
“所以，你对我有欲望，恰好代表着你有可能会爱上我。”
“而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白馨儿执着而坚定地做出了总结。
接着她站起身来，“师兄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的心意我自己很清楚。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反倒是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谈话结束。
少女离开之后，顾唐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嘿，这丫头...我好像...算是完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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