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睿亲王妃不让人过来,叫她请婉君也是要去一趟睿亲王府的,有些事情他不好过问西王府的人,但是可以去问自己的外祖母。
所以秦婉君在见到来人之后,二话没说就去了睿亲王府。
已进门,秦婉君就感觉到了今天睿亲王府的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可是具体有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他唯一能够辨别出来的就是往日那行杂乱的丝竹之声,今天听起来确实有一种隔空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遥远,也衬托出整个睿亲王府特别的安静。
朱心茉正坐在正房屋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请婉君,请婉君进来的时候瑞卿王菲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然后招手对她说:“快过来坐,快过来坐。”
请婉君做到了自己外祖母的面前。
睿亲王妃开门见山的说:“姜元培去世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吧?”
请婉君点了点头,她看着自己的外祖母,想听一听外祖母下面的话。
瑞清王菲确实喝了一口茶之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着说:“外祖母还有东西要给你。”说着就将炕桌上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雕花盒子拿到了手里,递给秦婉君。
请婉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龙凤玉佩,与之前给秦绾音成亲时候的那一对儿很相似。
请婉君看那玉佩的下面还压着一摞的银票,请婉君把玉佩收好了,又拿出来那银票看了看,竟然发现有近万两。
就在她疑惑之际就听到睿亲王妃说:“给你和秦绾音的这两对玉佩都是当年先皇所赠这些年下来,也没什么好东西了,这些银票你好好的收着。”
说完这些,瑞清王菲变沉默了,他微微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请婉君看着自己的外祖母,最终没有开口说话,有些事情不需要问出口,请婉君已经明白了。
不多一会儿,请婉君就看到自己的外祖父走了进来,请婉君起身给外祖父行了礼,睿亲王在瑞卿王妃的旁边坐下。
“我让人去把母亲请来,他也很久没有见外祖父和外祖母了。”请婉君说。
睿亲王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睿亲王妃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今天让你来,就是想将这个东西给了你,时间也不早啦,你还是回去吧,今天我也不留你在这儿吃饭了。”
请婉君看了看自己的外祖父,又看了看自己的外祖母,沉默的片刻,然后屈膝跪地:“外孙女儿就代替母亲和哥哥给外祖父,外祖母磕头问安了。”
瑞清王和瑞清王菲并没有拒绝,看着秦婉君磕完头,睿亲王妃才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去跟你舅舅舅母打个招呼,然后就回去吧。”
“是。”请婉君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请婉君从正房出来之后,就去了自己舅舅夫妇所住的厢房。
顾紫衣亲自迎出来,把他拉了进去,进屋的时候请婉君就看到自己的舅舅正坐在八仙桌上擦拭着一把长剑。
看到请婉君进来了,祁楚乾笑眯眯的说:“丫头,你看救救我配上这把剑,是不是很威风?”
请婉君看得出这把剑很是值钱,因为这把剑的剑柄上镶满了宝石,这是一把佩剑,但并不是用来与人交手的武器。
“舅舅会武?”请婉君笑着问,因为他不管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从未见过自己的舅舅练过武,所以这画中是满满的怀疑。
听外甥女儿这话,祁楚乾就不高兴了:“你就这么看不起你舅舅,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俊卿那个兔崽子都是老子教出来的,就那个六子他们加起来也打不过你舅舅我。”
请婉君懒得去嗨,自己这个舅舅这画中的真假,她只是笑笑不言,因为他认为这话中多半都是假的。
祁楚乾看出来了,秦婉君对他的不信任,她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摆了摆手,对自己的妻子说:“快去把东西拿过来。”说完不再搭理秦婉君,而是低着头擦他的剑,没有在与秦婉君说话的意思。请婉君也不生气,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打量着自己舅舅手里插着的那把宝剑,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剑鞘。
片刻之后,顾紫衣就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锦囊,她把锦囊递给秦婉君,笑着说:“这是舅舅舅母给你的,你收着吧!”
请婉君,结果锦囊恭恭敬敬的对这夫妻二人行了一个礼,顾紫衣不拉着秦婉君的手说了一会儿话,又交代了他几句,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婉君这才起身告辞。
顾紫衣送晴婉君出了门,秦婉君还听到自己的舅舅在后面嚷嚷:“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们娘几个,你就让你的那两个丫鬟收拾他,就说我说的。”
请婉君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这话确实让他心里暖暖的。
秦家的马车渐渐地离开了睿亲王府的住处,请婉君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会儿,这才把帘子缓缓放下,她将之前顾紫衣交给他那个锦囊打开里面是一万多两银票,还有睿亲王府这座宅子的地契。
请婉君感到自己的眼眶和鼻子都有些发酸,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回了家,秦婉君并没有在朱丽颖的面前提到睿亲王府的事情,朱丽颖也只是以为秦婉君是被自己的母亲叫去聊天的。
从睿亲王府回来之后,又过了好几天,外边突然就沸沸扬扬的传出睿亲王府一家早已逃离了西北。
朱丽颖知道之后,连忙派人去自己娘家瞧瞧,回来的人告诉他一定了,扔去楼空,连半个人影也没了。
这时候,外面关于瑞卿王府的传言也是满天飞,有人猜测,睿亲王一家已经被朝廷派来的人给暗中都猝死了,有人猜测,瑞卿王府衣架是被西王府的人秘密转移了,还有人说睿亲王知道西王世子的死,西北和朝廷免不了会结下梁子为了,为了不被卷入西北和朝廷之间的这一场不可避免的矛盾中,瑞清王带着一家老小逃跑了,总言而之,说什么的都有。
秦婉君见自己外祖母一家人已经离开了西北好多天了,这才去找了自己的母亲朱俐颖。
朱丽颖听完秦婉君的话之后,只是愣了愣,问道:“他们说去哪儿了吗?”
请婉君想了想说:“应该是去西南了。”
“是西南啊!是西南啊……”朱俐颖不停地低喃着。
在一边的周嬷嬷突然出声道:“夫人,如果老奴说的不错的话,去的是源庆,”我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发红,很是激动:“是缘皇贵妃的祖籍啊!”
这么一提醒,朱俐颖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四悲四喜的神色:“对呀!对呀!是去了源庆……”朱俐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毫无征兆地捂着脸低气了起来无论周嬷嬷在旁边怎么劝住都劝不住。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门房的婆子突然跌跌绊绊地跑进了院子,大老远就在喊:“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啊,官兵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请宛君一愣,然后对屋里站着的大丫头庆儿使了个眼色。
庆儿立刻跑了出去,问了那婆子两句,又急忙跑回来了,脸上带着交集:“夫人,大小姐,有官兵把我们的宅子给围住了。”
朱俐颖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她擦干净眼泪说道:“什么官兵?怎么会有官兵呢?”
“是守门的婆子说的刚刚外边来了很多的官兵,将咱们的宅子给包围了,说是不准人出入。”庆儿解释道。
周嬷嬷问请婉君:“大姑娘,你说这会不会与睿亲王殿下离开西北有关呢?”
请碗就往外看了一眼,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不动神色的说道:“官兵又没有进来,只是在外边守着,这说明不了什么。”
庆儿自告奋勇的说:“奴婢出去给看看。”
请婉君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句:“把香蕉也叫上。”
庆儿闻言,急忙去找香蕉了。
秦高松今天是休姆,听到动静也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说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儿?”此刻,情高松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身上自带着一种肃杀之气。
“听说院子被官兵给包围了,不准人进出。”他院子外边的一个小时回答。
秦高松右侧耳细听了听,迈大步朝着后院朱丽颖所住的院子而去。
他前脚刚到,后脚庆儿就跑了回来。周嬷嬷正要问他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庆儿确实对请婉君说:“大小姐,将郡主身边的丫鬟在外边说要见您。”
此时的秦高松跟朱丽颖都做在了屋子里,两个人的神色都很紧张。这会儿听庆儿这么一说,目光都齐齐地落在了秦婉君的身上。
当情婉君听到郡主,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会闹得很大,于是他笑着安慰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不要着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出去看看,刚才庆儿说是郡主身边的丫头说是要见我。既然是如此,那就说明外边的人应该是西王府的派来的人,那些官兵又没有进来,应该是没有恶意的女儿出去看看。”
众人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情高松看着自己的爱女不忘交代一声儿:“你就在院子里说话,带上几个丫头跟着,千万不要出院子。”
请婉君知道自己父亲嘱咐这话的意思,他安慰性的对自己的父母点了点头,然后就迈大步走了出去。
秦婉君刚走出正院,一眼就看到了香蕉,正带着翠儿站在庭院里。
还不等请婉君走近,就发现来的人并不是翠儿,而是江元谨身边的翠星,翠儿和翠星是双胞胎,他们俩长的一样,但是翠儿见到秦婉君的时候,总是面带笑容,而寸心见到秦婉君的时候,习惯性的一张冰冷的脸,这是她们俩的区别。
翠星见到秦婉君干脆利落地行了一个礼,说道:“奴婢翠星见过大小姐。”
请婉君急忙伸手扶住她说道:“外面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曾公公来了宣城。”翠星说话一概干脆利落。
闻言,秦婉君不由得紧皱眉头:“可是为了睿亲王离开宣城的事儿!”
淬星点了点头说:“是的,真公公正是为了睿亲王的事情而来,他说自己是代表朝廷来,咋难的还带了一对宁夏军人入城,因为她手中有皇帝的玉牌。王爷不好将她拦在城外,曾公公还说,要将您和您的母亲抓起来,去威胁睿亲王都被我们家二公子拒绝了,公子担心他会仗着皇帝的玉牌擅自行事,所以就派了人前来守着,大小姐,请放心,外边的人都是公子的心腹和清兵,现在公子和郡主都不能出来,公子便派奴婢过来,奴婢这几天会在这里守着公子,让奴婢万事都听您的吩咐。”
秦婉君欣慰之余,又想到了秦绾音,于是问道:“那我二妹那里……”
翠星说:“大小姐,请放心,雷家已经得了消息,早有准备。”
请婉君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话,然后就就让香蕉带着翠星,下去休息了。
请婉君又回到了正房,将事情简单的跟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让他们安心。
你听说外边的官兵是来保护他们的,秦高松和朱丽颖也松了一口气。
“他们没有说在外边要守多久吗?”秦高松想起来自己还负责修书的事儿呢,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呆在家里,虽然他在家里看书画画的日子过的也挺痛快的,但毕竟现在身上有了一份责任,他总不能放着外边的事儿不顾。
请婉君安慰道:“也就是几天的事情,父亲您就当多放自己几天假吧,想来院长也知道您现在的处境,不会刁难您的。”
情高松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只能是这样了。”
原本秦婉君还想着找一个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少出门呢。毕竟现在睿亲王府的事情正在风口浪尖上,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自己的父母暂避一时是最好的,现在他们被江元谨的人暂时“软禁在府中”,不仅可以避开曾公公的招数也可以避开各路人马的视线。
请婉君不知道的是,就在当天当晚,曾公公果然就带着人马找上门来抓人,问罪了,只可其她的人马背江元谨派去的人马给拦在了距离秦家宅院巷子的外边。
曾公公看着拦在他面前的这个黑脸大汉,似笑非笑,慢条斯理的将皇帝给她的令牌拿了出来,在这黑脸大汉面前,一晃居高临下的说了一声:“让开。”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手里这个代表皇帝命令的令牌,在这黑脸大汉面前,确实不顶事儿。
那黑脸大喊纹丝没动,一板一眼的说:“本将正在执行命令,闲杂人员速速退下。”
这可把曾公公给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他大吼一声:“放肆放肆,反了你还不给咱家跪下,没看到咱家的令牌,这是皇帝御赐的吗?见令牌如见圣上。”曾公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竟敢有人明目张胆的不买皇帝的帐,就连西王见了他手中的这个东西,都要给他行礼的。眼前这个黑大汉竟然不把他和他手里的这道令牌当一回事儿。
曾公公的话,眼前的这个黑脸大汉,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故意的,就见他黑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本将正在执行任务,你想贿赂本强,就是诱惑本将犯错,本将见你是初犯,给你一次机会,你快收起你手里的东西,还不快快退下。”
这正义凛然的口吻,把个针公公给堵得哑口无言,气得他脸都白了,半天说出来一个字:“你……你……”
他后边的小公公狐假虎威的说:“狗东西,难道你的狗眼没看到上面的字吗?”
那黑脸大汉瞟了一眼玉牌,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本将不识字。”
“那你找一个识字的来。”曾公公厉色道。
没想到这黑脸大汉却是正正的盯着曾公公,仍然是一脸严肃的说:“本将手底的这些人都不识字。”
就见站在黑脸大汉身后的几个普通装束的士兵都异口同声的说:“暑假都不认字儿。”
曾公公简直被气晕了,他平时在宫里仗着宋太后作威作福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戏耍过?当即抡起手里的马鞭子,就像这黑脸大汉抽了过来,就见这黑脸大汉,目光微闪,向后退了两步,曾公公曲马又要抽此人,不料她胯下的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养起了蹄子。曾公公一个不妨差点儿就从马上给掉下来,好不容易抓紧缰绳,稳住了吗?确实听到咔嚓一声。
那个声音可是相当的脆,众人疑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曾公公手里那块玉牌,不知道什么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下,曾公公的脸色变得惨白,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他扑倒在那一堆碎玉上,浑身颤抖。
跟着他身后的那几个太监,每一个都吓得不轻,抖着嗓子大喊:“公公啊,这可怎么办啊?”他们知道毁了这皇帝御赐之物,可是对皇帝大大的不敬,他们这几个人的脑袋也不用呆着了。
玉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是拼不回去了,真公公握紧自己的拳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盯着眼前站着的那个黑脸大汉。
这黑脸大汉反应极快,立刻在他开口之前意正言辞的大声说:“你可别想赖上本将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本项可是没有挨着你手里的那个玩意儿。”他说着,眼睛扫了一个一下地面说:“看起来这东西也挺贵重的,你不好好拿着,甩来甩去。又是何意?如真如你所说,这是皇帝的御赐令牌。你这样怠慢的态度也是个死罪。”
这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把曾公公气的差点翻了白眼,他原本确实是打着要让这黑脸家伙来顶罪的主意,可是被他这么一抢白师的先机,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绝对没办法善后了,变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别的方法怎么样才能把货事儿转嫁到别人的头上?这是他目前最当紧的事儿。
突然,一阵马蹄声朝着这边来,众人的目光都看下马蹄生的方向。
就见那黑脸大汉,再看到那骑在马上知人的时候,急忙小跑着向前行了一个礼,说道:“属下羽少白见过二公子。”
一听这名字,再一看这黑脸大汉,曾公公和他带来那几个小太监都差点吐了,这又黑又高又壮谈吐又粗鲁的人竟然叫了这么一个名字,只不过这会儿不是奚落人的时候。曾公公看着江元谨带着几个护卫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世人嘴里的这位姜家二公子自幼就体弱多病,即便就是这样,也掩盖不住此人身上的绝世风采,明明只是一声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常服,却让人一眼。看过就离不开,却又不敢多看,就连这种见惯了宫中各色美人的卢公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江家的二公子真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
“这里出什么事儿了?”江元谨看了看这些人,然后问道。
“二公子,你来的正好这个……”曾公公刚说到这里。他那阴柔功压嗓就被那黑脸大汉惊天大嗓门给压住了:“回公子的话,没将正在执行任务将这附近严防死守。这人突然冲出来说他手中的这个玉牌饰御赐之物,让本将给让路么将,虽然没见过世面,可也知道这玉次失误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不说早晚三炷香供起来,至少不能连马都不下,就随随便便拿出来吧。当咱地下的令牌,是萝卜还是白菜呢?他这么清迈的态度,傻子才相信那是御赐令牌呢,结果没出没将所料,这所谓的令牌,在他甩鞭子成威风的时候,一下给甩在地下摔碎了。”
江元谨听着微微的皱眉,视线顺着与少白手指所指的那一堆碎玉看去,果然就见地上有一堆碎的不能碎的岁末。
江元谨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曾公公说道:“曾公公,不知你刚才摔说的是什么?”
曾公公被刚才这与少白的话给呛的差一点,背过气去。但是这玉牌确实是在他手里摔到地上,摔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就算他这会儿想反咬一口,刚才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个罪名挡着江元谨给这个黑脸大汉坐实了,只能回京之后再告御状了,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位江家的二公子,再想着想一个万全之策,让这西王府人也都甭想安生了。
“刚刚碎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玉蝶。”曾公公现在只想着赶紧脱身,不要让自己被这西王府的人给找出错来。
可是这位江家的二公子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他依旧好脾气的说:“那真正的令牌又在何处?”
曾公公心里恨得直咬牙:“你眼瞎了吗?不是在地上吗!”是这话她不能说。
“御赐令牌自然是好好收着的,哪里能随便拿出来呢?”真公公解释道。
“依末将见,他手中根本就没有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骗你,就像刚才欺骗末将一样,幸好末将机警没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那黑脸大汉又大声的说。
这完全就是不给曾工工活路。
曾公公恨恨地看了黑脸大汉一眼,心里想:“小子诶,你等着咱俩这梁子算结下了,你最好别落在咱家的手里!”心里再恨,此时的曾公公也只能心里想一想。
无奈之下,曾公公只能对自己身后的几个人说道:“走啦,傻站着做什么?”他要赶紧的回去写状子要把这西王府和西王府的这些爪牙们都给告了,而且还得赶在这西王府告状之前。摔坏了御赐之物,这是死罪,他的脑袋可不想现在丢了。wWw.qikuaiwx.Com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想走,江元谨也得让他走。所以她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给拦住了。
曾公公的脸色大变,他看着这位姜家二公子说:“江二公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元谨笑了笑说道:“曾公公,请将令牌拿出来一见。”
这还没完啦!曾公公气得脑袋上青筋直跳。
“咱家没带在身上。”曾公公没好气的说。
“那便对不住了。”刚才还一脸笑容的江元谨,间就收拢了笑,严肃的说。
然后还没等曾公公和他手底的这些个太监反应过来,站在他们对面的那个黑脸大汉已经带着她身后的那几个兵围了上来,将曾公公和他带来的这几个人都给抓了起来。
可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曾公公和他身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给扣住了。
曾公公气的大叫:“江元谨造反吗?我可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你敢私自押解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
抓着她的黑脸大汉羽少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文言用歌乞丐狠狠的顶她的肚子,这家伙人高马大,曾公公怎么能受得了他这一下子。曾公公顿时就觉得两眼前一片黑,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你竟敢对咱们陛下不敬重,随便拿出一个玉牌来就说是圣上御赐的,这事不拿咱地下当圣上啊!难道咱陛下御赐的玉牌,还不如你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一块玉吗?”黑脸大汉咧着嘴说。
羽少白说着,又要用劲拧曾公公的胳膊,因为曾公公他在挣扎,羽少白手上的力度就会增大,江元谨急忙阻止与羽少白继续动手。必定与少白是在沙场上历练过的人,而这曾公公在宫中享受着锦衣华服,除了每天想着法子害人,就是察言观色,溜须拍马,他怎么能跟羽少白相比呢!
“曾公公,你手中既然没有令牌,却三番两次的用假令牌来干涉军务。非但触犯了军规,还欺君罔上,我西王府今日就替圣上清君侧。”江元谨声影很冷。
此时的曾公公被羽少白抓着的两只胳膊背在身后,疼的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此时,他身边的小太监吓得直嚷嚷:“不是假御牌,刚才摔说的那个是真的御牌。”
而江元谨不为所动,他眼睛里无博无蓝,看着曾公公说道:“摔了御赐之物,竟然还敢隐瞒罪加一等。既然是在皇上面前伺候的,就应该知道摔坏圣上御赐之物是什么罪?明知故犯,你是何居心?难道不把圣上放在眼里?”说着便摆了摆手,让人把曾公公压下去,不再看他们一眼。
等这穷人鬼哭狼嚎的被带下去之后,黑脸大汉又跑过来请示:“公子,这几个人关押在什么地方?”
江元谨淡淡的说:“把他们交给江苏。”
黑脸大汉羽少白闻言就是一愣,西王府的人,谁不知道江苏是掌管王府暗喻的头头,主要就是对犯人实行严刑逼供,此人的功夫虽然比不上王府的那些暗卫,但它折磨人的手段却是令人闻之变色,凡事落在她手上的人,那真的可是一个生不如死。想到这里,羽少白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曾公公的身上,心里话:“老货,你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们家公子,我们家公子竟然恨你恨的要给你拆骨。”
只不过这不关他羽少白什么事儿,他领了命令之后又问:“公子,这里还要不要人守着了?”
江元谨向着秦家所住的院子看了一眼,然后说:“让一些人在暗中守着,你的人也留下几个看门就好,别把府上的人给吓着了。”
没想到江元谨此话刚落,就见这刚才说话还问声问气的黑脸大汉,此时却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说:“公子,还是让万强继续守在这里吧!江月他一直都是负责守王府安全的,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吓人,如果让人看到了,肯定会把人吓坏的。”
江元谨挑了挑眉,然后点了点头,一脸的不可置否。
黑脸大汉与少白见家主子不好糊弄,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可怜巴巴的小声说:“没讲,就是刚刚看到翠星姑娘了,那个……没讲都已经二十老几了,该娶媳妇儿了……”拖着就垂下了脑袋。
反正他长的也黑,此时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脸红还是脸白。
江元谨他一眼,心平气和的笑着说:“你家主子我还没成亲呢,你们谁先成亲?”
“这……”黑脸大汉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江元谨斜了他一眼,然后气定神闲的走了,是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娶媳妇儿,也得先把人分清楚了谁跟谁?你别给我闹乌龙。”
这下独留于少白摸着自己下巴发愣,直到看着他们家主子的身影,才嘟囔:“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分不清谁是媳妇儿的?”
等她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家主子竟然去的方向是秦家的府上。
羽少白急忙跟了上去,打算再磨一磨自家主子,不能把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放在一起共事。
正巧萃心从秦府走了出来,她走到江元谨面前禀报着什么。于少白停下脚步,站在离他们十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这个他心中的“翠儿姑娘。”脸上露着傻笑,心里那个美滋滋啊。
江元谨问问问府中的情况,听到秦婉君并没有受到惊吓,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您不进去看看吗?”萃心问道。
江元谨摇了摇头说:“我不进去了。”
他这会儿进去不合适,怕是会让秦家的人感到不安,而且现在盯着他的人可不少,在他没有达成自己目的之前,还需要多加小心,如果一旦有一步出错,很可能就会前功尽弃,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正在这个时候,从轻抚跑出来一个丫鬟,那丫鬟没有命令,不敢踏出门槛,他就站在秦府大门内,一眼就看到了,心来确实没有看到这位江家的二公子便扬声喊道:“翠星姐姐,翠星姐姐,我们家小姐找你呢。”等他注意到,与翠星正说话的男人正是姜家那位二公子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江元谨确实没有在意他对翠欣说道:“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你先去吧!”
翠星行了个礼就退下了,再进辅的时候,王娜黑脸大汉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那人一脸如招雷击的表情,正瞪大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她呢,翠星抿了抿唇,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呆呆小说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之将军娘子更新,第884章 895免费阅读。https://www.gzdcdz.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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