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的男朋友叫余萧,余萧为周楚楚撑着遮阳小花伞,周楚楚低头玩着手机,俩人之间有种老夫老妻谈久了的默契。
从车上跳下来的时蜜,看到俩人无比和谐的这一幕,从嗓子里发出单身狗一样的呜咽声。
她向俩人跑过去,羡慕地看着俩人:“呜呜呜我也好想谈恋爱。余萧,你把楚楚给我吧?我俩搞百合。”
余萧搂住周楚楚肩膀,吊儿郎当,占有欲十足:“不给。”
时蜜和周楚楚高中不是一个班级的,周楚楚和余萧俩人一个班级、并且同一桌,周楚楚是脾气不好的学霸、余萧是吊儿郎当学渣,俩人日久生情。
而且俩人的家庭背景也很像,周楚楚是有钱家嚣张女,余萧是不务正业公子哥,脾气相投,顺理成章地就处对象了。
时蜜和周楚楚关系好,时蜜和余萧也不生分。
余萧甚至还调侃时蜜说:“单身狗蜜,汪两声?”
时蜜嘴唇狂动,无声骂了叽里呱啦一大堆:“@##%@!”
周楚楚乐了,从余萧手里抢走伞,撑到时蜜头顶:“你会有白黎之的,乖!”
时蜜想象了一下她和白黎之站在路边的画面——她穿着漂亮裙子低头玩着手机,高个子的白黎之体贴地为她撑伞,或者白黎之还喂她吃冰淇淋。
时蜜嘿嘿嘿傻笑:“白黎之好宠我啊。”
周楚楚:“???”什么玩意儿?
“做什么白日梦呢?”周楚楚捏时蜜脸蛋:“蜜宝,虽然我支持你,但你这个白日梦做得有点早。”
时蜜撇了撇嘴,又叽里呱啦嘟囔一大堆:“@#%&@#!”
三人不是同一个教练,报道后去场地找教练。
周楚楚和余萧俩人教练已经有空,这俩人先上。
周楚楚在上车前,回头打量时蜜的穿着。
时蜜今儿没穿超短裤、也没露小蛮腰,穿着及膝有点丑的五分裤、和领口很小的短袖,戴着棒球帽,跟个矮瘦的假小子似的。
时蜜长得太好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嘴唇儿跟果冻似的特盈润,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嘴唇儿都特勾人,周楚楚时刻都有着老母亲的心担心时蜜。
因为曾经有男人和男生对时蜜见色起意、时蜜有被欺负的经历。
周楚楚看时蜜今天穿着很安全,还是又叮嘱了两句:“蜜宝,你要是觉得教练看你的眼光色眯眯的,一定要立即下车啊!下不来的话就立即给我打电话!”
时蜜听话点头,一边自信挥手:“这是我家白老师代言的,不会有问题啦。”
周楚楚反驳:“可拉倒吧,再好的公司,也难以保证每个员工的素质。”
时蜜压低帽檐:“这样呢,是不是看不见本仙女的美貌了?”
周楚楚乐道:“蜜仙女少臭屁了,我走了。”
时蜜等了小半晌,等到了她的教练。
一个三十多岁的皮肤被晒得偏黑的男人拿着本子向时蜜走来:“时蜜?我是你教练,我姓张,不管你有没有开车经验,都得听我的,记住了吗?”
时蜜正低着头,棒球帽也遮住了她的脸,听到张教练有点严厉的话,她立马抬头乖道:“张教练好,我没有开车经验,我肯定听您的!”
张海刚才没看见时蜜的长相,只看见时蜜穿的裤子有点丑,以为时蜜是个普通女生,这时姑娘抬头看他,并非是个普通女孩,并且非常漂亮,嘴唇润亮得像涂着层蜜。
张海眼神一晃,口水分泌得有点发干。
“嗯,”张海重新打量这小美女的身材,意味深长说,“听话就好。”
时蜜自认为自己悟性很好,学什么都快,也从小就总听见各个家教老师用“天才”形容和夸奖她,时蜜这么多年来一直很自信她只有唱歌跑调这一个缺点,但是万万没想到——她在握上方向盘后,会突然间不分左右。
上车先学倒库,这才第一步,时蜜就被教练的“左打轮、右打轮”给教懵了。
她越着急越不分,越不分越着急,节奏全乱了。
张海却很和蔼,没有传说中驾校教练的暴躁,安慰时蜜道:“没关系,慢点,不着急,不用紧张。”
说着,张海轻轻拍了拍时蜜的腿。
时蜜的注意力正全在方向盘和车上,感觉到她腿被拍了一下后,她立即低头,教练已经收回了手,就好像教练只是不经意随意一拍。
时蜜脑袋里闪过不确定和怀疑,不确定教练是有意无意,甚至怀疑刚才教练有没有拍她了,又想如果教练真的只是无意的话,她小题大做的话会不会很尴尬?
这样想着,张海已经再次提示她打方向盘,时蜜思绪一晃,没再想下去,继续开车。
“好,左打轮,慢点慢点,换挡,油门,没事没事,再来。”张海耐心引导。
时蜜神经绷得忒紧,她自己长吸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抱歉说:“对不起啊教练,我脑袋里昏昏涨涨的,好像打结了……”
时蜜的音色也甜,抱歉时唇角会轻轻翘起,甜音听在张海耳里,和甜笑看在张海眼里,都让他感觉口干舌燥。
他钟于这种很有幼齿感的女孩。
直至第二次,张海用杯喝着水,向时蜜方向盘伸手过来打转向帮忙,突然水杯不稳水洒了出来,正洒在时蜜的胸前衣服上。奇快妏敩
时蜜一惊,下意识踩死刹车,这时张海的手向时蜜伸了过来。
张海伸手速度很快,在时蜜没反应过来时,他手就已经碰到她胸前衣服,假意帮她掸水。
“别碰我!”时蜜立即甩手大叫。
张海显然被时蜜的反应吓到,他退后,无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条件反射想帮你擦衣服,你别误会。”
时蜜有直觉,这直觉绝不是空穴来风,张海绝对是故意的。
她能感觉到张海在碰她胸前衣服时施加了力量,仿佛在丈量她的大小!
时蜜全身不禁打起寒颤,脸色刹那变白,解着安全带挣扎着推门要跑下车。
这时安全带不知道怎么解不开了,张海还在拽着她,音量不自觉增大:“你急什么啊,我不是故意的!”
时蜜用力甩着,哆嗦得话都说不出来。
只知道不断甩着、不断挣扎,好像手指甲划到了他脸上。
时蜜用尽全身甚至是崩溃前的所有力气,解开安全带跑了出去。
外面烈阳高照,时蜜浑身发冷,她抱着肩膀大喊:“楚楚!!”
就在时蜜大喊“楚楚”的同时,刚走进练车场地的一行人之间的一个男人,闻声向她望去。
白黎之挺拔如松地走在他战友身侧,两人因在部队训练的习惯而步伐速调相同,待白黎之看清楚声音里饱含惊吓的女孩是时蜜,他缓缓停步,浓眉微微蹙起。
时蜜出声喊人后,周楚楚和余萧俩人也都看到了她。
时蜜站在场地中间面色苍白,抱着肩膀缩成一团,脸上写着恐惧,俩人立即下车向她冲过来。
时蜜紧张又后怕,抱紧周楚楚,声音都在发抖:“变态,那个教练是变态!”
周楚楚听见时蜜说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一边忙拍着时蜜肩膀问:“他怎么你了,蜜宝,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时蜜碍于余萧在场,她停了一下,以哭腔对周楚楚小声说:“他摸我腿,还碰我胸,吓死我了……”
周楚楚这次彻底炸了,转身就要去找那个变态教练。
时蜜以前就受过欺负和骚扰,时蜜对此有阴影,时蜜会更敏感和更恐惧,周楚楚就更急了,想要立即去撕了那个变态教练!
余萧眼疾手快拦住要暴走的周楚楚,理智果断道:“别冲动,先报警。”
“我报警,你再问时蜜细节。”余萧交代周楚楚。
周楚楚抱住时蜜,连连拍时蜜肩膀安慰时蜜,时蜜的手臂冰凉,侧脸也冰凉,全身在发抖,周楚楚心疼不已,顾不上问时蜜细节,只迭声安抚。
张海看到时蜜并非自己来的,愣了一下,赶紧向时蜜大步走过来解释。
余萧抬头看见有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问时蜜:“时蜜,那个人是你教练吗?”
时蜜看向余萧所指的方向,立刻退站到周楚楚身后点头。
白黎之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向仿佛惊吓过度的时蜜,问他战友:“陈校长,那个人是你们教练吗?”
陈车澈作为校长,认识单位里的每个教练,认出是教练张海:“是。老白,怎么了?”
白黎之凝眸望着时蜜和她朋友那边的情况,看到时蜜躲在她朋友身后时、以保护防卫姿态始终抱着肩膀,她躲闪间似乎有不安。
白黎之对此有某种猜想,转而看着陈车澈的白色外套:“外套脱了。”
陈车澈:“?”
白黎之视线下移,看到陈车澈外套兜里有烟盒露出,陈车澈身上隐约有烟味,他道:“算了。”
白黎之转眸交代助理贺南:“去车里把我外套拿过来。”
贺南迟疑:“白老师,那件外套是晚上出席活动要穿的,您现在要……?”
白黎之的外套都是高定西装,从国外刚运回来的,精致得一丝不苟地挂在车里,贺南没明白白黎之要干什么用。
白黎之未证实自己的猜测,不多做解释:“去取。”
贺南知道白黎之必然有自己的理由,他立刻去车里取衣服。
白黎之带如今校长陈车澈阔步走向时蜜。
陈车澈的观察力也不弱,感觉到了什么,问白黎之:“老白,你认识那女孩?”
顿了顿,陈车澈担忧问:“如果真出事了,能不能别把事闹大?”
白黎之脸色微沉,出口的话微透不悦与冷漠:“不是我说得算。”
张海和时蜜他们的场面已经剑拔弩张到快要失控。
张海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向他,语气强硬坚定:“这位学员,就这么点小事,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我已经说过我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你很过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污蔑我会毁了我事业的,做人不要太差劲!”
时蜜被张海的态度和言辞气得不住大喘气,她的牙尖嘴利在此时失去能力,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周楚楚怒得大骂:“你他妈有病吧,你手不老实你还敢他妈的倒打一耙?就该他妈的剁了你那只咸猪手,操——”
余萧见周楚楚情绪激动得要不受控住,伸手去拽周楚楚,同时挡在时蜜身前,对周楚楚皱眉说:“你控制点,先把时蜜情绪稳定下来。”
白黎之看到倾身挡在时蜜身前的年轻男生,眼里有些微波澜起伏。
从初选到现在,视帝乔焱,导演儿子边薄,以及这位看起来像贵公子哥儿的年轻男生。
时蜜的生活社交,倒是很丰富。
正处于惊吓后怕到说不出话来的时蜜,这时忽然有种感应,她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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